其实我知道那小子想支开他老婆,自己去泡妞,因为他经常带我在这个小县里找小姐,所以他在外面的事我比他老婆知道得还清楚。
“没事了,”我轻轻笑了一下,手仍然放在胸口轻轻地按着,我已经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局促,他只是一个好心而害羞的小男孩,而我也没有做什么。
“陶,我知道你坐镇在我们的大后方为我们兜底,你的付出,我虽然看到不多,但是我相信你所做的肯定比我所见的还要多得多;以及你最近的转变我都看在眼里,记在心里;能够听取下属的建议并付诸于行动的上司,属实稀有且令人珍惜;所以,还请您能原谅我当时的无礼,和对你行动的熟视无睹。
她轻轻咬了咬嘴唇,低下头,手中的牌被她翻来覆去地摆弄着,好一会儿才轻声说:“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……” 声音小得如同蚊蝇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母亲的一句话说中了顾青的痛点,初中还能用男孩发育晚安慰一下自己,可是二十岁了还是一米五,到外面看着那些发育良好的小学男生有时候都得仰视。
有一天李明带着他老婆对我说:“阿全,明天我有事不能到省城拿货,我老婆一个人去你帮我照看一下,好吗?”